星期五,LG說他大哥在廣西投資的一個項目要舉行剪彩儀式。因為有些當?shù)夭淮蟛恍〉墓賳T到場,所以LG希望我也能一塊過去,說是沒有LP在場,不太好看。星期六一早去,星期天晚上回來,來回2000公里。40小時的時間,在路上就得跑二十多個小時,本來真是不想受累的,再說也不想在一星期唯一能陪陪孩子的時間給犧牲掉,可耐不住LG的勸說,還是去了。
一路上打了無數(shù)電話回家,無非是給老媽報告當前行程以及和夢夢說一堆廢話,安撫安撫她見不到媽媽的傷心小心靈。這兩天,為移動公司貢獻了不少電話費。在參加完那個十分無聊的剪彩儀式后,星期天下午就和LG急著往回趕路,并繼續(xù)給移動公司做貢獻。
星期天,哦,應該是說星期一的凌晨兩點,終于到家了。一進家門,就急忙沖進房間看夢夢。夢夢正在睡覺,我親一親她,嗯?怎么額頭有點熱???一問媽媽,才知道夢夢從下午開始就有點低燒。因為一來度數(shù)不高,二來沒車,外頭又在下著雨,老爸老媽兩個人拿不定主意要不要送她上醫(yī)院。老人家眼神不好,體溫計上的刻度看不清楚,退燒藥又不知道該給夢吃多少,就只給她吃了點感冒沖劑,還全給吐了出來。我們在半路上,他們兩個老人又不敢把情況告訴我,怕我們急著趕路,開快車出意外。我趕緊把體溫計找出來,給夢夢量了量,還好38度2,就沒給她吃藥,只用了濕毛巾放她額頭上給退退燒。
一晚上沒睡,到了星期一早晨,看看她沒事,想著今天還約了客戶見面,還是去上班了。到了中午,放心不下,請假回家。到了晚上,夢燒到39度2,半夜12點帶她去看急診。醫(yī)生說是扁桃體發(fā)炎導致高燒,給開了兩瓶吊針。扎針的時候,那個破護士,扎了一只手,不回血,抽出來調(diào)整了兩次,還是不行。后來她說是發(fā)燒,血管變脆,不好扎,又換了只手,總算扎進去了。TMD,發(fā)燒,血管變脆?這不廢話嗎,不發(fā)燒,誰帶孩子來受這罪!扎了針,夢夢不肯躺下或坐著,非要我抱著她走來走去,不許停,不許換人。我只好抱著她,在走廊上踱來踱去,夢爸就在旁邊高舉著吊瓶。才過了40分鐘,夢夢就再也不干了,堅決要把針取下來,大叫:“拿走!拿走!”其實,不單是夢夢受不了,我和夢爸也頂不住了。沒辦法,只好再去找醫(yī)生,讓她換成口服藥物。折騰到了三點多才回到家,讓夢吃了藥,睡覺。
星期二,請假一天。夢夢病了后,十分粘人,老是要媽媽抱著走來走去?赡苁巧砩喜惶娣,可又說不出,只有靠在媽媽身上,才感覺舒服些吧。夢爸弄了條生魚回家,本來是想給夢夢做魚湯喝的,可夢夢覺得還是把魚放桶里玩比較開心。有了魚給她折騰,總算夢媽可以喘口氣,不用不停地抱著她走來走去了。